。 “...我、我是做梦么......” 赵玄日日不错眼的看着她,看着床榻上睡颜恬静、却身体冰凉,用尽各种法子也不见暖和起来的她。 无穷无尽的恐慌、痛苦如同一把把匕首,不分昼夜的袭向他,他觉得自己像是一具鲜血淋漓的尸体。 为何她还不醒? 他不分昼夜的亲笔抄写着一篇篇平安经,他求来了五千八百张平安符,神思癫狂,理智全失,只期盼能有一张有奇效。 如今见到她醒了,才是松了一口气。 一口气松下来,只觉得身体各处都变化起来,从最初的浑浑噩噩虚无缥缈见到了她,听到了她的声音才算是落了地生了根。 终是无须再如浮萍漂浮不定了...... 他止不住也不想继续掩藏,朝着玉照暴露了自己最怯...